一开门,满屋子都是一股难闻的体液的味道,也许有雄虫的也有雌虫的,因为过于混杂实在是难以分辨了。
艾斯塔困难的睁开眼,才看清这是个什么地方。
正对着门口的,有张脏粉色的窗帘在狭隘的窗口虚虚掩着,一个不大的屋子被分成了若干个隔间。
说好听一些是隔间,但实际上是各种不同薄厚的木板拼搭起来的,有的甚至没有通顶,被固定在那里贴了些花花绿绿的壁纸,艰难的维持着。
而且屋子里还有点奇怪的动静,好像是舔舐吮吸的声音。
贺娜请艾斯塔进去:“随便坐吧,姐姐们还在工作,等一会儿就出来了。”
“是什么事呢?”艾斯塔看了看贺娜,“是药失效了么?”
示意艾斯塔不要说话,贺娜摇了摇头,示意道:“是下一次化妆品的事。”
隔板间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呻吟声,有雌虫的,还有雄虫的叫骂声,床铺吱呀作响声。
由于隔板实在是太薄了,里面的来自雌虫和雄虫的粗喘甚至都能听见。
这下艾斯塔蒙了,脸上有点挂不住的红。他不敢看其他地方,只敢看着脏兮兮油腻腻的地面,甚至连转头看贺娜告诉她自己一会儿再来的勇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