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特么下贱，老娘要是你，直接戳死那五个畜生算了。”燧神曜还在喋喋不休骂呢，她这风格倒是和白夜差不多，都是性情中人。
“你以为我不想戳死？他们都是六阶极境呢，真打起来，一个都打不过。”
这些人用混元阵对付自己，纯粹就是怕自己跑了。
“但不得不说，这混元阵还真是挺神奇的……”极光感慨道。
“随时结阵，人多势众，不管是小范围野外遭遇厮杀，还是超大范围战争，都可灵活变动，确实很强。”李天命说完后，抿嘴淡淡道：“说实话，从这种氏族特性，就可以判断混元族一定是一个保守、极度排外、强调血脉纯正的强族，起码以前绝对是如此。你们说，他们现在奉行新方阵，出发点是什么？这和他们的氏族强大本质，是逆向而行的。”
“我鬼知道？”燧神曜翻白眼。
“你不知道就闭嘴，戏多。”李天命道。
“姑姑，哇，他凶我！”燧神曜拉着极光的肩膀，告状去了，委屈巴巴的。
极光哭笑不得，一边安抚她这小朋友，一边对李天命道：“我觉得，只有两种可能吧。第一呢，他们遇到了一些事情，混元族解决不了，必须要外族去办。第二，他们整个族群，遇到了重大压力，因此需要新思路。至于会是哪种可能，那就不好判断了。”
“嗯，我感觉也是如此。”
李天命点头。
有极光后，他感觉在决策上，自己确实轻松多了，李天命风格是激进为主，而极光总能以柔克刚，让他躁动之心平缓一点，更加清醒。
“练剑？”极光柔声问道。
“咳咳！”李天命抬起头，双眼炽热看着她，如顽童般道：“姑姑，我要先练小剑，再练大剑。”
极光闻言，面色微粉，但毕竟侍奉许久了，她也很自然蹲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