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，师尊，我还是，还是远……”
“你怕我？”
姜辞顿了顿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猛地松开自己的手，但她的目光依旧落在顾怜身上，一刻也不曾离开。
“不，不，不怕……”
顾怜面色更白，现在几乎要哭出来了，随着他肩膀的抖动，那披在身上的破烂道袍也顺着他的动作滑落，露出少年人纤瘦白皙的肩膀。
不知怎的，姜辞盯着少年那块裸露在外的皮肤，捕捉到一丝异样的熟悉感。
“这件衣服送你。”
姜辞强迫自己移开目光，一挥手从储物戒中拽出一件青色的道袍丢在顾怜身上，她的动作顿了顿又觉得不妥，索性伸出双臂亲自为顾怜披上那厚实的衣物。
隔着层层布料，姜辞依旧能够感受到少年的颤抖，她稍稍用力扣住对方的肩膀，将人带到自己怀里。
“别怕，”姜辞停顿了一瞬，又垂下头去看着他，“我就在这里。”
在姜辞的刻意“温柔”下，顾怜似乎安静了许多，他靠在姜辞怀里，累得睡了过去。
趁着他睡着了，姜辞的手搭上少年的腕间，一丝纯净的灵力顺着少年的灵脉进入。
少年的灵脉竟是完全干枯的状态！
姜辞一惊，连忙催动灵力往少年的丹田去，果然发现了丹田内一片狼藉。
顾怜他，失了元阳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