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暗卫的身份，姜辞从小就被喂下各种毒药，寿命极短，不过四十岁左右就显出了疲态，弥留之际，是方焕陪在她的身边。
“今晚有烟花，”方焕垂眸望进女人眼中，“我陪你去看，好么。”
“好。”
将近二十年过去了，男人依旧是那么好看，姜辞用最后一丝力气，抚上了男人的面颊。
“我心悦你……”
男人的声音渐渐飘远，姜辞闭上了眼睛。
……
“欢迎回来。”
再次睁开眼的时候，她已经回到了空间，小阎王那张略带婴儿肥的精致脸蛋在她面前一晃而过，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姜辞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，但她想破了脑袋，都想不起来。
“身体不适？”
没有听到姜辞的回答，小阎王皱了皱好看的眉毛，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，两根莹白如玉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。
“除了心跳有点快，没什么问题。”
小阎王很快得出了结论，但见姜辞依旧呆呆地盯着他看，缓缓伸出一根手指，点在姜辞的额头。
“嘶……”
男孩的手指冷得像是一块冰，一触到姜辞温暖的皮肤，就冒起了淡淡的雾气，姜辞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