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你这小子……”
年越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,但黄毛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度,不过现在想跑已经晚了,年越已经紧紧拽住了他的衣领。
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出了药店,拐到了一个角落,眼见四下无人,年越不由分说地挥起了拳头。
他个子高,平时打架也打的不少,对付一个瘦弱的小混混没什么困难,很快就将黄毛痛揍了一顿,但当年越拍拍身上的灰尘想要离开的时候,一群人涌了进来。
“大,大哥!”
瘫软在地上的黄毛大叫起来,但当年越回头看他的时候,他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“喂,小兔崽子。”
面对一排人高马大的男生,年越却是一点儿不露怯色,他撕开了贴在自己鼻子上的创可贴,抱起胳膊半靠在了墙上,漫不经心地望着面前衣着“时尚”的男生。
“呵,今天老子打烂你这张小白脸!兄弟们,上!”
十五分钟后
眼看演唱会就要开始了,年越还没回来,姜辞有点坐不住,可在她准备起身找人的那一刻,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“坐着别动。”
背后传来一道沙哑低沉的男声,虽然和平时不太一样,但姜辞还是能听出来这是年越的声音,年越将她按回了座位上,只听到一阵叮铃哐啷的声响,一堆红药水棉签创可贴被粗鲁地丢在了她旁边。
年越拿起药水要给她上药,趁着上药的功夫姜辞抬眼向他看去,却在看到他的模样时吓了一跳。
不过十多分钟没见,年越竟然添了一脸的伤——不止是脸上,还有胳膊上腿上都有缠的纱布,纱布上的血迹还是新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