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，年越的事情我确实了解一些，不过……”
金色的表盘在微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晕，刺得人眼睛生疼，姜辞的视线落回程竞面上，程竞轻轻旋转了一下手腕，指尖按在表带上。
他似乎在思量着什么，目光似有似无的掠过姜辞，虽然这句话还未说完，但姜辞明白他要说些什么。
“你想要的，只要我能给，所以请尽管提吧。”
“还是学妹懂事。”
程竞欣赏姜辞的直接，姜辞也很欣赏他的诚实，两个聪明人之间的对话永远都是那么轻松。
男人端着咖啡的动作优雅，借着喝咖啡的姿势掩去自己唇角的笑意，姜辞见状也拿起咖啡抿了一口，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开来。
与此同时，程竞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。
“学妹，和我交往吧。”
是夜
黑暗的小巷，姜辞的身影被街灯拉长，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，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。
手机屏幕闪烁着，姜辞盯着屏幕上名字许久，最终还是决定挂断。
从刚才的咖啡馆出来，姜辞一直在回想着程竞的话，程竞对年越的了解程度已经远远超过自己——不，或许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年越的人。
“年越啊，他可是我最完美的棋子。”
程竞如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