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缝你快看,你快看。”老厨一惊一乍。
身旁的老缝还处于这首歌带来的余韵之中,无奈的说:“看什么?”
“看上帝!”老厨道,“我草,这个秦疆怎么回事,他不是唱情歌的吗?”
“你问我,我去问谁?”老缝没好气的说。他当前没好气,因为栗宗恒站稳脚跟才能把乐队全员带上舞台,当前来看这不是危险了吗?
“摇滚是现场之王。”老厨重复自己之前的话,“但对方也是摇滚,该当如何?”
《存在》和《我是一只飞上天的猪》完全是两种风格的摇滚歌曲,前者是颓丧中蕴含生命力的流行摇滚,后者是反叛的鸡汤硬核摇滚。
虽然常常说流行摇滚是伪滚,但那也看歌好不好。
地球上很多歌迷表示汪峰自从解散鲍家街43号乐队之后出的歌都不是摇滚,也不然,还是有好歌的。《存在》就非常不错,特别是在摇滚暴徒版本的秦疆演绎下,那仿佛要冲突话语传播界限的质问“我该如何存在”,让不少人感到很过瘾,因为很多观众也想这样质问,在当下社会应该怎么存在?
“有人说秦疆是废墟,就是塌房塌的不可能再塌的人,我原本我以为废墟活着很潇洒,因为什么都不用在乎,现在听完他这首……原来废墟也要努力的活着才行。”
“废墟当然要努力,不努力就会被铲车推进垃圾桶。”
“今年听过最好的摇滚歌曲之一。”
“前一首摇滚是鸡汤,这一首摇滚是现实啊。”
等等,观众七嘴八舌的评价,当然有的没说出口,而是发了自己朋友圈。
舞台上,灯光依旧绚烂,人还是那个人,不过观众已经不是之前的情绪。
“如何存在,或许我们寻找为什么存在,就是我们活着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