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槐哆哆嗦嗦的回道,“回皇上的话,还没呢,那丫头不肯走,她身边那个侍卫劝过她不知多少次了,如今就算是皇上圣旨也不能让她听进去,这……奴才也实在不敢动手。”
无非是她身边的流云,武功高强的闲人近不了身,慕容峥知道,却并不因此而宽恕办事不利的人。
他手上沾了点墨汁,看样子是准备写封信,不过边写他边沉默着。
这就是要郑槐受着这威压,自己一分不发落,他就要煎熬畏惧一分。
郑槐站的位置还是能听见外头的吵闹,眼看着慕容峥对宗室那些犯上的长老们都如此不畏,今日自己无能恐怕是不能被轻轻放过。
于是他狠下心想,与其等着被降罪,还不如自己求他赐罚,说不定还能有些从轻的余地。
只是还没等说什么,慕容峥眼前的纸就被写得满满当当,又被他利落的折起来,扬起手让郑槐过来。
这回他可机灵许多了,赶紧过来将信给包好,笑眯眯地讨好道,“奴才马上就去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