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大伯双手插在裤兜里面,嘴里叼着烟,站在自家窗户边上,跟站在自己身边的柏宗德道:
“宗德,看到了吗?
你柏家到底把我贺家的姑娘欺凌成了什么样子?
不过,这也不完全是你柏家的错。
要怪只怪我贺家姑娘没骨气,为了一个男人,低声下气委屈求全,还不得以善终。
她受的这一切委屈,都是她应得的。
既然她已经得到了作贱自己,所该受到的惩罚,那作为她大伯,这事我就不能不管。
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,“这样的家庭,宗德再好,不如各自安好”。
也许你们分开对两个家庭来说,都是一件好事。”
柏宗德泪流满面的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摇头,“大伯,我不离婚。
三年了,她早就已经融入了我的骨髓之中,没有她,要我怎么活?”
贺大伯叹了一口气,他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,柏宗德的此时此刻的感受,他怎么会不懂?
“宗德,你是个好的。
但你也看到了,你父母对贺舟是什么样的态度。
大伯只能给你保证,贺家出手时,不会牵连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