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就在一堆的药品中,翻出两盒冻伤膏,换成现在包装用的小铁盒拿给了何明霞。
知道是冻伤膏,何明霞也没问她从哪儿来的,直接就给楚天明抹了上去。
顾林萱听着老两口抹着药拌着嘴,也不打扰,转身就去了厨房。
又过了两个多小时,等村里人都把自家收拾完,倒出空来处理道上的雪的时候,楚云泽也把牛棚里的其他人都带回了家。
“老楚啊这回多亏了你孙子,要不然我们这几条老命都得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喝着热乎乎的苞米面粥,吃着暄软的儿二合面馒头,就是这么干吃他们都觉得幸福。
更别说,顾林萱还一人给分了几片香肠和几块小咸菜。
“说的没错,这次多亏了楚家小子和他对象。”
当初和楚天明一起来的丁文斌是最先知道楚云泽是楚天明的孙子的,他被照顾的也是最多的。
这时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老头捏着手里的馒头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想当初,这玩意儿我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,可现在对我来说却成了珍馐美味。
人的命运真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啊。”
顾林萱瞟了说话之人一眼,坐在她身边的何明霞跟她解释道:“戴眼镜的那个叫丁文斌,原来是京都大学的教授,被打成臭老九,跟家里人断绝了关系后,孤身一人来下放。
看上去脸上一直带着笑的的那个叫高群发,原来是兰市的供销社主任,跟错了人,让他背锅,被送到这儿来了。
最后的那个叫荣嘉宝,他家原来是京都的地主,不仅在京都有多处房产,在郊区还有大片土地,可谓是家财万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