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晓皱着眉头，寻思要不要再争取一下。
然而，已经过去的欧阳暮雪突然开口，“这是师父，不如再听他说完吧，我觉得他好像很强的样子。”
要是别人开口，估计这个时候已经被骂得狗血喷头了。
然而说话的是欧阳暮雪，这些导师都想要收她为徒，谁还舍得骂她……
“你觉得他很强？你……认识他？”刚刚发话的老者说道。
欧阳暮雪嗲的点点头，“认识。不过我并未打听他的身份，只是比较熟悉，所以认出来了。”
打听对方身份是不合院规的，但是真能认出来，那谁也没办法。
连欧阳暮雪都这么说，其他导师不得不重新考虑了。
“境界是低了，但是他的年纪也小，三十岁之前，如果天赋可以的话，三十岁之前，未必不能达到灵圣境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，不过这个境界还是太低了。”
“这样吧，你先继续说。”
欧阳暮雪做的饭还是香，丁晓连自己继续争取都不用了。
不过丁晓还是隔着化灵壁瞪了暮雪一眼，总让她帮忙，就是觉得有些没面子。
丁晓只能继续说道，“灵宫品阶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到了这个境界，还不知道自己灵宫品阶的，大概也只有丁晓能做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