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端正正的看了谢奕达一眼,点头道:“回官爷,正是。”
唐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“谢玉渊,你告你父亲什么?”
“我告他逼死发妻,残害百姓。”
话,一字一句从谢玉渊嘴里说出来,却像锣鼓一样敲在谢二爷的脑袋上,敲得他头痛欲裂。
“你,你说我逼死你娘;是你娘想杀死我,她拿剪刀捅我。”
谢玉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瞟着谢二爷,谢二爷脸上的愤怒凝固下来。
父女二人冷冷对视着,仿佛对面的人不是至亲骨肉,是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半晌,谢玉渊才收回视线,从怀里拿出一张纸,“这是我娘的遗书。”
“呈上来!”
差役把纸呈上去,唐进展开,眼神骤然一缩,看向谢奕达的眼神锋利起来。
我的个娘哎,还是血书,上面写着一行字:“谢奕达,你逼我至死,我咒你满门不得好死!”
“至于他残害百姓,残害的是孙家庄孙老爹一家六口人,还有我的爹,我是人证,我的丫鬟李青儿也是人证,孙家庄所有的人,都是人证!”
谢玉渊缓缓深吸了口气:“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作主。”
唐进沉着脸,令人把血书往谢奕达面前一呈:“谢奕达,你有什么话要说!”
“诬陷,这统统都是诬陷,我没有逼死高氏,也没有杀人,这一切都是这个畜生捏造的。高氏是自杀,她是上吊自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