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些时候,这两个老男人有种奇怪的默契。
比如不撒手。
云见月被死死的按在床上,持续性被前后夹击。
墨沉的大掌懒洋洋的在云见月腰肢上摩挲,语调缱绻又危险:“夫人,再躺会。”
司无命轻巧的玩弄云见月的手指,仿佛一条无意识却本能亲近主人的巨犬:“星星,别乱动。”
云见月:好好好,丫这么玩儿是吧。
于是云见月认命的躺平了。
打又打不过,只能躺平等爽咯。
好在两人并没发疯多久,躺了一会,摸约是躁动感平复下去后,就放云见月起来了。
就是墨沉兴致大发的要给云见月梳头发,一边梳头发还一边感慨:“啧,头发真短。”
“也不看看是谁干的好事。”云见月毫不客气的攻击。
要不是墨沉那一剪子,按照她头发生长的速度,现在应该也长发及腰了。
墨沉轻笑一声,态度格外良好:“知道错了。”
云见月:……他不会以为态度良好她就不打他了吧?
等墨沉放下梳子,云见月一拳锤在墨沉胸口,心中的恶气终于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