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是第三天来的。

    一场流水席,郑法收获也不算多。

    景州城听到消息的势力是来了不少。

    但若是来人给的礼金太多太丰厚,他也就谢绝了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,郑法也将办流水席的钱结给了吴管家。

    七少爷说了他几句见外,但夫人倒是收得很痛快。

    郑法与她都明白,有时候分得开一点反而才能长久相处。

    再留下一部分钱给母亲妹妹应急,郑法带在身上的钱换成黄金大概就是五十两左右。

    这钱若是放在景州城,自己应该算个中产阶级了。

    但一张去九山宗的船票都要十两黄金,这物价……让郑法瞬间清醒。

    那枚令牌真的很现实:自从到手之后,这玩意就冷冰冰的,黑着一张脸,根本不怎么理会郑法。

    但当郑法将十两黄金摆在他面前,这令牌给郑法表演了一个见钱眼开——它真得裂开了。

    令牌分成整齐对称的两半,露出了一个口袋大小的空间。

    郑法将十两黄金放进去,它又紧紧地合上,一点缝隙也没有,突出一個不退钱。

    原本黑色冰冷的令牌上发出了点点荧光,还有点微热,对比之前的模样就莫名显得很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