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兄长疼她。
见不得她受伤。
她心中温暖极了,尽管昨夜遭了难,可这会见到父兄,她已然忘了昨夜的痛。
兄长疼她,她自然不能给兄长招黑惹麻烦。
江慈笑了笑,“父亲、三兄,你们不必担心我,我伤的其实并不重,大夫说了,养个几日便能恢复好,身体也不会有碍,至于那些劫匪,他们已被淮王抓了,往后定不会出来作乱害人了,也算是为我报了仇!”
话是这样说。
但江沇仍旧咽不下这口气。
江慈可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。
他怎能任旁人伤自己的亲妹妹?
即便那人是死刑犯,也不行!
江沇并没有反驳江慈,只暗暗将手指握成了拳头。
江致和江沇并没有在高承佑的庄子上待很久,虽说是父兄,但也需避人口舌,因此,两人将伺候的人留下,又仔仔细细的交待了一番,并留下一批护卫守护,嘱咐她伤一好,便立马回京,两人便离开了。
“姑娘,咱们还回湖州吗?”
江致和江沇走后,翠儿问道。
翠儿的腿已被包扎固定好,江慈让她休息,可她睡了一会,便闲不住了,便是坐,也要坐在江慈房中看着江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