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王安石正看着一封书信,乃是太子所写。
看完以后,他将书信撕了一个粉碎,扔向湖中,沉声道:
“太子说,让你游玩江南时保重身体,注意安危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语气再次变得沉重了一些,遂唉声一叹,
“也不知官家怎么样了。”
卫渊负手而立,看向远方,似乎不顾不停从空中落下的雨水,
“山雨欲来.给太子回信,如若京中有变,荡虏军与徐长志会随时听从太子的号令。”
王安石点了点头,“辽使今日午后就会抵达杭州,不知他们会给怎样的说辞。”
卫渊眉头紧锁,“自官家病重,我被革职以后,就出现这等刺杀之事,只怕,辽国故意而为的原由,是想挑起各国间的战争。”
王安石抚须道:“英雄所见略同,可惜,官家不同意向代州增兵。”
这一刻,能让整座大周朝都抖三抖的两位擎天大佬,却感到了深深的无奈。
他们明知道将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与潜在威胁,但却无能为力。
皇帝专制下,没有人可以越过他,而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大事。
“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妆浓抹总相宜.苏轼这句诗,写得当真是好。”
“听说,范纯仁将苏轼又调到了京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