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苍凉沉郁，又如大漠孤风般悠远，叶辰听到了，浑身就起了一个寒噤。
这个问题，叶辰并不知道答案，也没有细想过。
他突然发问，而且问题十分古怪，叶辰、任非凡、崔东游三人听到了，都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叶辰以前听过类似的问题，就是大道的终极是什么，那个问题的答案是“孤独”，但现在黄沉舟问的，是大道的开始，并非终极。
“大道的开始，嗯，是天真，我的兄弟。”
叶辰看到黄沉舟反应这么大，有点错愕，沉默不知如何回应。
这不是九苍古皇的声音，居然是崩坏之主的声音！
大道的开始是什么呢？崩坏之主说，是天真啊！我的兄弟！
黄沉舟拉着身后的两个随从，忽然跪倒下来，砰砰砰的给叶辰磕头，说道：“天可怜见，陛下他老人家大道不灭，还有传人，我崩坏之道必可发扬光大！”
叶辰退后一步，看黄沉舟的反应，他大概是明白了，黄沉舟显然是将他当成了崩坏之主的传人。
实际上，叶辰也的确算是崩坏之主的传人。
任非凡踏前一步，道：“黄首座，你先起来再说。”
黄沉舟起身，激动道：“轮回之主，任法王，你们现在就跟我去崩坏神教吧！”
他激动之下，伸手过来想拉叶辰的手臂，但被任非凡挡住。
任非凡似乎有点忌讳，道：“黄首座，待我们先去拜访空法谷，改日抽空再去贵派也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