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看了看旁边的花圈,渐渐不安起来,一颗心悬了起来,“要不要报警?”
“不用。”张贺年没把这来花圈当回事,“在家坐会,一会就好。”
张贺年处理完花圈回到屋里,秦棠坐立难安,忧心忡忡的,看着他,说:“是陈湛吗?”
这不难猜。
和他过节最深的就是陈湛。
而陈湛也是最危险的一个。
张贺年嗯了一声,神色不明,眉眼分明,半坐在沙发背,微微弓背低头,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半袖,拉着她的手抱入怀里,她挨着他的大腿坐。
“我和陈湛的积怨很久,棠宝,这件事可能会连累你,我不能带你在身边。”
秦棠其实有想过他会这样说,好像待在他身边,她好像只会给他添麻烦,是个累赘。
秦棠没说话。
张贺年吻她的额头,“别不高兴。”
“好不容易团聚,我也申请到了可以不回学校跟你在一起,你......”
说没有不高兴是假的。
秦棠当然会不高兴,但也怕给他添麻烦,最重要是拖后腿。
张贺年摸摸她的头发,故意弄乱,她不生气,干净透彻的眼睛一望到底,他哄着她的语气说:“我不是不要你,也没想不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