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东厂的人,李牧当即吩咐手下放出了消息。
这种大买卖,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,还要借助同僚们的人脉。
至于套出来的内幕,自己知道就行了,没必要说出去。
谁知道这是阉党的谋划,还是皇宫中那位的布局。
大虞朝廷穷,光正常的财政收入根本无力维持帝国运转。推进改革的阻力又太太,那就只能先搞点儿偏财救急。
相比向民间加征赋税,搞几个不长眼的贪官,破坏力明显要小得多。
……
“李兄,你的意思是只要出钱打点,恩师就能够出来?”
陈冀川不确定的问道。
尚未科举入仕,对官场的了解非常有限,脑子相对单纯。
“当然不可能!
项师可是阉党的眼中钉,好不容易把他拿下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把他放出来。
不过那帮阉党最是贪婪,只要钱给到位,保住性命还是不难的。
哎,主要是项师太过照顾乡邻。
名下多了几万亩田产,远超朝廷规定的免税额度,被阉党定义为了赃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