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室里，周凌有些不解的看向王洛笙：“刚刚明明很累了，怎么突然想到给粉丝TO签？”
“看她们等的太辛苦了。”王洛笙随口给了个理由。
“老板，我又不是第一天做你助理，你这理由也太烂了。”
看着自家助理嫌弃的样子，王洛笙轻笑着回道：“烂也是理由。”
“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？我怕我今天会睡不着。”周凌比王洛笙大几岁，从王洛笙出道那天就是他的助理，虽然他嘴里一直喊王洛笙老板，但心里却已经把他当朋友，当弟弟了。
同样的在王洛笙这里，周凌是他为唯数不多能完全信任的人。
“TO签开始后面的第六个人和我们同班飞机到魔都，就坐在我的旁边。”
周凌回想了一下，“是那个不像其他粉丝那样开心兴奋的那个？”
对于云悦兮周凌有点印象，毕竟这一堆人里云悦兮的长相算是出挑的，可在娱乐圈里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，他可不相信王洛笙会对一个粉丝一见钟情。
“她不是我的粉丝。”
“不是你的粉丝，干嘛来要签名？不是……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的粉丝？只因为她不像其他们那样兴奋开心？”周凌觉得自己越说越糊涂了。
“她和我们同一班飞机来的魔都，飞机上她就坐在我旁边的位置，当时她看我的眼神完全是陌生的。短短一天，她怎么可能突然成了我的粉丝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？可这跟你TO签有什么关系？”周凌觉得自己被绕晕了。
回想刚刚的举动，王洛笙也解释不了，可能他是脑抽了吧。
“她和我是同一个学校的，开学到现在我已经见过她五次了，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