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家叔婶在茶餐厅里又呆了大半个小时。
期间也简单地询问了我几句工作上的事,听闻我自己在做项目,两位老人家的态度才略微缓和了些。
聊得差不多时,严三叔表明还有其他事宜,我跟严冬便送叔婶两前去停车场。
原本以为这场作秀大戏演到这里就到了尾声,谁知严三婶突然叫住我,说:“老爷子请了北京的戏园子来家里唱曲,到时孟小姐一起过来吧?”
我没想到会突然发生变故,一时间没接上话。
来餐厅里演一出戏没什么,但是去严家家中,我真是想都不敢想。
严冬察觉到我求助的眼神后,搪塞道:“南絮家人还在医院,她得先照顾病人。”
“哪家医院?”严三婶好奇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“我经常跟三甲医院的院长夫人们一起吃饭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”
“谢谢严夫人,”我立即推辞,“都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既然安排好了,那周末就跟阿冬一起来老爷子这听曲呗,”严三婶再三劝说,耐心道,“今天这事,阿冬可是为了你得罪了老头子。”
我迷惑地看向严冬,却听到他说:“好了三叔三婶,司机到了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眼看着两位长辈乘车离去,我这才轻轻地舒了口气。
“没想到雷厉风行的孟总经理,也有害怕的时候。”
我听着严冬的打趣声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我刚才没露馅吧?”
“没有,演得相当出色,”严冬神色温和,还给我翘起了大拇指,“沉着冷静,临危不乱,不愧是我们计算机系的唯一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