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问舟只能存一点侥幸心理,兴许傅晏修真的只是挥霍了母亲的积蓄和那些字画而已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提醒你,贪污官银是要杀头的,事态严重者,可诛九族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!”

    傅晏修目光躲闪着,愤愤道:“你要是怕连累,可以退出族谱,改作他姓。”

    傅问舟眸子一冷。

    如果这样就可以,他倒是想。

    气氛紧绷着,傅晏修扯扯衣领,不耐烦地问:“还有没有别的事?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傅问舟再次抬起清锐目光看着他,“母亲在临风居发病时,是大夫人最先发现,这件事你调查过吗?”

    傅晏修脸色顿时一沉,“你是在怀疑自己的大嫂?”

    “不该怀疑吗?”傅问舟冷冷道。

    傅晏修气笑:“大夫都说了,是出血性中风,是母亲的身体早有隐患所致……至于母亲为何会独自来临风居,二弟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而你大嫂是因看到母亲独自进了临风居,不放心才跟着过来……她挺着那么大一个孕肚又能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再说,她有何理由去害母亲?”

    说着,傅晏修站起来,手指愤恨地指着傅问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