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丁长林和孟向阳到了关押独孤木的地方,丁长林没有出现,而是让孟向阳自已去见的独孤木,他得让独孤木明白误解了丁长林之后,才能出现,才能放毕玛雅的录音,才能达到他要的效果!

    孟向阳还有些紧张,虽然独孤木已经成为阶下之囚,可人家毕竟是公主啊,他这个山野之人突然面见公主时,总还是自形惭愧。

    孟向阳一步步走近独孤木时,他的紧张不是越来越弱,而是越来越强烈,这个如雷惯耳的商界女强人,这个厚首长最怕的夫人,哪怕身陷牢役之中,竟然还把自已收拾得如此之优雅!

    独孤木一见孟向阳来了,怔了一下,问了一句:“你是老厚身边重用的孟大秘书?”

    孟向阳点了点头,他努力让自已平静一些,可声间还是在抖,不敢直视独孤木的眼晴,头虽然是扬起来的,眼睛却是打量别处的。

    “木,木总,我,我今天来看看您,有件事,我想告诉您真实的情况。”孟向阳结巴起来。

    独孤木就在孟向阳结巴以及他连直视都不敢的一瞬间,大失所望,厚非明身边就是这样的人,败得如此彻底也是有道理的!

    独孤木淡淡地看着孟向阳说了一句:“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,瞧你,说个话都结结巴巴的,我又不吃你。”

    独孤木到底是公主啊,就算沦落到这个地步,她还这么气势汹汹,这让孟向阳对自已的出身没来由地自卑着,可丁长林和这位骄傲的公主又是如何相处的呢?他受得了独孤木这高高在上的一切吗?

    孟向阳竟然在想这个问题,到底是文人啊,就是天马行空。

    “好,我说吧,我不过就是想在厚首长身边做个好的文字工作者,为了达到这个目的,我接受了发小,他就是傻根的计谋,算计了丁长林,关于日本女间谍的事情,还有您和郭大记者的事情是我告诉厚首长的,与丁长林无关。

    是我以丁长林的名义给厚首长写了信,同时揭发了丁长林,才取得了厚首长的信任。

    这件事我一直挺内疚的,如今对您讲开了,您要骂要批,我都受着。

    对了,厚夫人,丁长林现在是钟记委的副书记,分管全国的干部贪腐工作,他也来了,您还是和他聊吧,我走了。”孟向阳说完这些话后,逃跑般地离开了独孤木,生怕独孤木真的要对他开骂或者开批一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