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那,面颊绯红,目光却有些恍惚,像是有水波荡漾,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,不时的晃了两下。
本被激出的怒火倒是因为这消散了不少。
霍靳深眯着眸,目光扫了眼茶几上已经空的红酒瓶,再看看似是喝醉了的某人,内心忽而轻叹一声,上前。
不顾她的抗拒,再度将人揽到怀里,“叮当在东云海。”
很平静的一句,让慕念晚立刻停止了挣扎,抬眸静静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,然后不满的开口,“松开。”
霍靳深盯着她,面上没有波动,但落在腰际的手最后还是撤了下去。
得到自由,慕念晚立刻拉开两人之间的剧烈,眼神的人有些模糊,脑子好像也变得迟钝,但那种不适感却格外的强烈。
酒,果然是个好东西,可以让人隐忍所隐忍不了的。
慕念晚睫毛动了动,像是不愿再继续与他浪费时间,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……
东云海门外——贺姝唯牵着童童被人拦在门外,一张脸可谓难看得很。
却偏偏又无可奈何。
几天前,霍靳深在他们的圈子里发了话,无事不要前往东云海,东云海素不待客。
她以为只是说说,又因为那日冷国辉寿宴出丑这几天又正值工作繁忙不曾验证,今天带着童童过来有心缓和,也为那天刻意人前透露叮当不正常而赔礼道歉,却怎么都没想到人还没进东云海就被拦在了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