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份有用也仅限于她是霍太太。
慕念晚忍不住勾了勾唇，淡淡的笑：“没有啊。我只是肚子不舒服。女人来大姨妈的那几天脾气都不怎么好的。”
她说的很淡然，像是真的就是这么回事。
慕念晚往床边挪了一点，直到手可以够到他的衣服。
捏住摇了摇，微微歪着的脑袋，那张往日生动明艳的脸上尽是身体不适的难受和苍白。
“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，就是肚子不舒服，我休息一下就好了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？”
霍靳深阴沉的面容彻底柔软下来，顺着她拽的力道在床边坐下，看着她，“很不舒服？”
慕念晚点头。
霍靳深皱着眉，手从被子下伸进去，落在她的小腹上，轻轻的按揉，低声道：“以前也经常这样？”
腹部传来的温热让慕念晚愣了下，她攥了攥自己被子下的手，那股不知道憋在心口多久的烦躁郁闷就那么全部消散了。
垂了垂眸，安然的靠着男人，能听到他平缓有力的心跳。
“嗯。”她轻轻应着，想了想又补充道：“我就这几天脾气差点，过了就好了。”
霍靳深闻言倒是笑了，垂眸睨了眼怀里的女人，没好气道：“你就这几天脾气差？”
那怀疑的语气听得慕念晚倒是不乐意了。
抬头，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