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跟寒川哥哥的婚礼她陪同爸爸参加过,当时她仅看了一眼就离开了,没怎么仔细去看。
再加上过去了那么长时间,而当时她还是长发,也比现在要胖上一点,以至于她第一眼只觉得她熟悉并没能想起来。
就刚才她挑衅又嚣张的神态,才让她记起婚礼时,她对思卿姐姐嚣张的模样。
原来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,难怪出尔反尔可以做得这么理所当然。
“呵,我还以为是什么好货色,原来就是贱……”
“榕榕。”
低低的一声,谈不上严厉,但唐榕嘴里要咒骂的话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回头对上顾寒川沉冷又骇人的目光,委屈的抿了抿唇角,“寒川哥哥。”
“我订了个包间,你带着朋友过去吧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“过去”两个字在触及顾寒川深邃的目光戛然而止。
唐榕对这个平时都不怎么微笑且还有些冰冷的哥哥是有些畏惧的。
是以,对上他警告的眼神,就算再不愿意,也只得妥协。
“那你们怎么办?”她这里就有一桌的人要多,他们过去了,怕是就没他们的地了。
顾寒川径自走了进去,在蓝夭夭的对面坐下,“我们在这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