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运见许驰安来了,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文件夹。
“来了啊,坐呗。”
池运懒懒往座椅后背一靠,懒散地说道。
“她情况怎么样?”
许驰安面无表情地冷冷开口,他屈膝坐下,而后用脚搭在会客的大理石茶几上。
池运看了一眼他的动作,淡淡笑了一声,笑意未达眼底。
“呵,你还是这么粗鲁。”
“她?你问的是那只粉蝾螈,还是非洲鬣狗,还是那只被你抓来的棕熊?”
池运哈哈大笑,语气轻佻。
许驰安腿肌用力,一个蹬起,一把扯住池运的衣领。
他上颚绷紧。
“你知道我问的是谁。”
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从他嘴中说出来。
一股浓重的威胁性费洛蒙充斥着池运的鼻尖,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和不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