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擎称帝几十年,就算愤怒也是克制的,头一次如此毫无形象地大吼:“朕要沐浴!”
说罢,司徒擎起身就走,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谢元棠好心提醒:“父皇,别走正门,有味儿!”
司徒擎:“......”
当下又冷哼一声,转身从后门走。
走之前瞪了眼谢元棠和司徒砚:“你们俩,滚出去!罚跪!跪到朕回来为止!”
谢元棠耷拉着脑袋,唉声叹气地走出去,跟司徒砚一起跪在地上。
司徒砚还不忘小声道:“娘子,你果然是在谦虚,你气父皇比我厉害多了!”
谢元棠白他一眼:“我那纯属意外。”
一边说,谢元棠一边小幅度地鼓捣着什么。
司徒砚眼睁睁看着她从袖子里掏出来四块白花花的东西。
“娘子,这是什么呀?你袖子里怎么能藏这么多东西?”
“别管,垫膝盖底下。”
谢元棠一边说,一边把海绵垫在膝盖底下。
司徒砚照着做,只是有点心虚地问:“娘子,虽然垫这个膝盖不疼,但是......父皇生气怎么办?”
“我又不瞎,你又不聋,看见他过来把东西收起来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