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低头,谢元棠却是知道,他是在问她。

    “他是在我说娘亲,对吗?”

    司徒砚望着言关清的背影,缓缓地再看向跪在那里的虞莞书:“我娘亲......是被她杀死的吗?”

    谢元棠回答不了,她才穿越过来几天,哪知道这些旧事。

    而且她也没想到今日竟会牵扯出来这些。

    只是低头看着司徒砚微微颤抖的手,谢元棠心里有些不好受。

    她知道他心里一直对娘亲有很深的执念,为了多听两句言意澜相关的事情,甚至愿意一再忍受司徒晴明里暗里的欺负。

    若是真查出来言意澜的死有异,那他心里该多难过?

    他今日还落了水,一直撑到现在都不曾换衣......

    想到这里,谢元棠有些心疼,小手握紧了他的手指道:“夫君别着急,有舅舅在呢。”

    冰凉的指端徐徐传递过来柔软的温热,司徒砚没有低头。

    只是缓缓收紧五指,握紧了那只小手。

    司徒擎目光阴沉,看着下跪的言关清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臣查到,虞莞书和舍妹言意澜之死有关,莞月宫已有证人招供,请圣上重审旧案,还我舍妹公道。”

    言关清不卑不亢,上身挺直如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