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太后眼皮微眯,扫了眼坐在那儿的谢元棠,似笑非笑道:“谢元棠,哀家听闻你在乡野长大,倒是不知道你年仅九岁,竟还精通舞艺。”
被点了名,谢元棠只好站起身来:“回太后,元棠不懂舞,顶多只是打打下手而已,三妹妹大气,允我挂个名,让太后见笑了。”
姜太后看她一眼,又看了眼司徒砚:“砚儿,今日倒不见你吭声。”
司徒砚一怔,下意识看向谢元棠。
谢元棠叹了口气,该来的还是躲不过。
两人移步上前,并排站好。
司徒砚垂眸道:“砚儿嘴笨怕惹太后生气,像以前一样被您责罚。”
姜太后:“......”后半句你是非说不可吗?
司徒擎:“......”谢元棠嘴巴抹了蜜,你是抹了砒霜吗?一说一个毒死人!
众人你看我我看你,心里都有点绕弯弯。
“像以前一样被责罚”......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可多了去了。
姜太后脸色微沉,淡淡地哼了声,先质问谢元棠:“方才凤儿的舞哀家看过了,倒是不知你还有些什么本事?”
旁边姜皇后趁机补刀:“难不成你们两个,都没为太后准备礼物?”
司徒擎蹙了蹙眉,冷声道:“皇后,他二人禁足在家,朕让他们专心补课,自然没时间准备这些,再说只要心意到,母后又不是看重虚礼的人。”
姜太后淡淡地笑了下道:“虚礼哀家自是不看重,只是这心意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