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县令一听,乔佩文去喜羊羊火锅店抓人,只是因为一个丫鬟的事情,也不打算再对此事深究。
至于要如何判决乔佩文和刘玉瑶,他还需要细细思量一番。
于是,他一拍惊堂木,说道:“先将乔佩文和刘玉瑶关入大牢,待明日找到钦差大人,再作判决!”
刘夫人一听说要把刘玉瑶关入大牢,立马就不淡定了,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磕着头说道:“冤枉啊大人,这件事跟玉瑶并没有关系呀,她一个姑娘家,不能被关进大牢呀!”
姚县令的脸黑沉了下来,皱着眉不悦道:“他们刚刚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,刘玉瑶冤不冤枉你们心里清楚。本官念你为人父母便与你不计较了,休得再胡搅蛮缠!”
刘地主赶紧将刘夫人拉起来,对姚县令行礼道:“大人,是贱内鲁莽了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
“哼!”
姚县令冷哼一声,一甩衣袖离开了。
乔佩文倒是没什么反应,跟着两个官差走了。
沈清浅并不知道衙门发生的事情,她找不到英子,只好绑了乔二爷回去,等着乔佩文主动找上门来。
再不平静的夜终将会过去,黎明掩盖了所有的黑暗。
沈清浅等了一整夜,都没见乔佩文上门来找她,更加担心起来。她决定带着乔二爷再去趟乔家。
乔二爷风光一世,从来都是他把别人踩在脚下,别人对他也都带着敬畏之色。却没想到就这么被沈清浅绑了一夜,他自觉屈辱又愤恨!
想着只要他离开这里,一定要把沈家姊妹几个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