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翘看她：“你倒是看得开。”
“实话而已，就连我府中的周先生，也对咱们这位大才女，赞赏有加，又何况其他人了？”楚云秞娓娓说道，声音极是好听。
“周先生？”顾翘有些惊异，“可是当年名动咱们长安的那位状元郎，周潇公子？”
“就是他。”楚云秞点头，“怎么？听九姐姐这口气，似乎对先生他，格外的仰慕？”
“当年这位状元郎骑马游街，不知道惹了多少姑娘的芳心。”
“难道九姐姐也是其中之一吗？”楚云秞颇有兴趣的问道。
顾翘托腮想了想：“算不得，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罢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就听见她们女先生，口吻一下子就严厉起来：“还请九姑娘和十一姑娘站起来，回一个问题。”
被点着名的楚云秞和顾翘对望一眼后，顶着楚欢戏谑的目光，硬着头皮站了起来，比起顾翘的忐忑不安，楚云秞倒是没多大的感觉。
反正她刚才是没听的，就算是没有回答上来，顶多也就是罚抄而已。
这些授课的先生，除了罚抄之外，也没别的多大本事。
顾翘一直在桌案底下拼命的扯着楚云秞的衣袖，而那人却微微一笑，之后就无畏的迎上了女先生愤怒的目光。
后来她才听人言，这位女先生，自诩清高的女先生与楚欢的关系非常不错，简单来说就是手帕交，不但如此，而且还对楚欢推崇备至。如此，那日的责罚，恐怕不乏公报私仇之怨。
女先生拿着书，目光严厉的看着两人：“敢问两位姑娘，刚才荀某是在说何内容？”
顾月也是个不怎么爱听这些文人玩意的，哪里会知道，面对着自个堂妹求救的目光，她也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