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果醒来的时候顾霆隽正站在床边远眺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醒了。”
听到背后的动静，顾霆隽转身来到床边，斜长的影子倒映在床上，他的脸色难看。
程果动了动胳膊，还是有些僵硬。
“别动。”顾霆隽弯腰摁住她乱动的手，差点撞上了她的头，“我发现你很不听话。”
“你心情不好？”
程果躺在床上，顾霆隽双臂撑在两侧，漆黑的眼眸锁定女人憔悴的脸。
“你还看得出来。”他的指腹轻抚上程果的脸，又凑近了一些：“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。”
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，更不明白他在气些什么。
对了，莫青甄怎样了？
程果立即紧张地问道：“车上的两个人呢？他们没事吧？”
闻言，顾霆隽当即变脸：“你指的是谁，司机，还是莫青甄？”
男人脸色冷峻，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怒气正在呈指数增长。
程果莫名其妙地问：“难道我不能知道他们的安危吗？”
“我想知道你更想知道谁的安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