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徒弟半个儿,我这里平日也有小余照应。

    何源啊,你不用操心我,世道艰难,把自己的日子过出来,才是正道。”

    何源笑容一滞,随即用真诚的语气道:“蔡爷爷,我想您误会我父亲了,我爷爷的死是一个意外。

    我父亲非常悲痛,希望您不要在我父亲面前说这样的话,今天我先回去了,得空再来看您。”

    章秋把馒头塞进何源怀里:“慢走,慢走。”

    何源走了,蔡老头吧嗒吧嗒着嘴,觉得很没意思。

    想抽口烟。

    他朝章秋使眼色。

    章秋说:“嚼红薯干吧你。”

    蔡老头又看余溪风,余溪风正从自己单独的碟子里捡红薯干。

    瞧模样吃得还挺快乐。

    蔡老头长叹一口气,悻悻地将红薯干塞进嘴里。

    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啊。”蔡老头发愁道。

    余溪风摸了摸自己又长出一截的头发:“那我走?”

    “两仪拳没打完你走一个试试,一天天的,没个定性,不知道脑子想些什么,打了这么久还是根木头棒子,说多少遍了要跟着呼吸来吐纳,打的什么玩意儿还想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