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悦忽然停下脚步,转头向石院长问道:“楚江河他经常来这边吗?”
“最近这两年不经常来了,楚先生肯定很忙嘛,再说了他只要有时间就会来这里给孩子们上课,还会帮着做好吃的给孩子们。”
是啊,我这两年确实很少来了。
前几年还行,每个月都会来一两次,可最近这两年,江悦总是怀疑我,说我出去和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玩。
我也给她解释过,可显而易见,我的解释并没有用。
在我们的婚姻里,她就像我的主人一样,只允许她对我发号施令,我不能有半点自己的生活。
这六年的人生,于我而言是我人生中的一段阴影,也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江悦顿了顿,也没再多问什么,继续往前走。
又来到宿舍区,江悦这才向石院长问道:“楚江河以前住的房间在哪呢?”
“这边,江先生。”
石院长领着江悦穿过一条廊道,又下一节台阶,来到一个地下室。
石院长拿出钥匙打开门,江悦随即就皱起了眉头。
因为是地下室,比较潮湿,一股发霉的味道。
江悦下意识地捂着口鼻,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:“他就住这种地方?”
石院长有些尴尬道:“江先生,这是楚先生执意选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