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不少海鲜,要知道在庆城这个不靠海的地方,想吃到新鲜的海鲜可不容易的。

    戴宁母亲也来到餐厅里,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,然后又让佣人特意将一道海鲜端到我面前。

    同时,戴金山对我说道:“小楚,这道菜你一定得尝尝,这是我特地让人从澳洲空运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这我认识,虽然没吃过但见过。

    这道菜叫“鹅颈藤壶”,又被称为海鸡脚,虽然可见度不低,但采集过程十分危险,故而价格昂贵,一般的海鸡脚都能买到四至五千一斤。

    更何况,这还是从澳洲空运回来的,而且这一看就是品质很优的那种,价格只会更贵。

    当然了,一道菜一万块钱对于戴金山这种家庭来说也是很正常的。

    我也不吃惊,只是吃惊于他们对我的态度。

    明明都知道我现在不是楚明远的儿子,却还是对我这般好,我心里多少有些感触的。

    跟着戴母一起来餐厅的还有一个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的青年,和戴宁是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我记得楚昊然跟我说过,戴宁还有个哥哥,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。

    不过他看上去有些不太对,一直傻笑着,而且脑袋还是偏向一边,像是严重落枕似的。

    可是越看越不对劲,似乎连筷子都不会拿,戴母给了他一个瓢羹,甚至像对待婴儿一样,在他脖子上围了一个饭兜子。

    见我奇怪的盯着他看,戴金山忽然叹了口气说:“最近戴苗越来越严重了,前些日子又去医院做了个检查,情况也不是很乐观,现在连基本的生活都无法自理了。”

    我心下一惊,看来这不是落枕了,是有病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