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知道丁原出事的时候,陆岁岁不是没怀疑过时恪。

    鹤楼和苏昭说时恪下手太狠。

    但她当时怎么说的?

    她说他要是不狠点,也活不到今天。

    而且她也在电话里问过他,他当时虽未正面否定事情是他做的,但他说他是守法好公民。

    结果呢?

    狗东西,竟然忽悠她。

    时恪微仰着头看她,目光沉沉。

    他不怕被她知道自己阴鸷狠厉的一面,就怕她知道他的不堪后,会害怕,会逃离。

    他轻叹一声,嗓音沙哑,“害怕吗?”

    陆岁岁摇了摇头,“我是不怕的。”

    时恪勾了勾唇角,笑得有些牵强,“怕也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怕。”陆岁岁额头轻轻碰了他高挺的鼻梁一下,“只是有些担心,万一时竞知道是你搞的鬼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他没那脑子。”时恪嘲弄道:“他那么自负一个人,他宁愿相信什么意外巧合,都不愿意接受我出国五年在J城还有人脉这个现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