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被一个人以全方面碾压的气势压制着揍,连还手都不敢,不止废物,还窝囊。
被抹布砸了裤裆的男人恼羞成怒,“不是,你谁啊?你有病吧?你知道我们在说谁吗,你上来就动手?”
时恪双手环胸,居高临下的睨着质问自己的男人。
“J城有几个陆家?又有几个姓陆的空姐?聋子都能听得出来你们在议论陆岁岁。”
“还空姐玩得花,听你这语气,就知道你是个母胎单身老处男,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,一股子酸味。”
“就你长成这样,陆家是没人了,才会把你女儿嫁给你。”
还妄想陆家的天价嫁妆?
吃屁还差不多。
“我们说陆家,关你什么事?”男人打量着时恪,突然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你不会是陆家养的狗吧?”
时恪舌尖抵着嘴角轻笑一声,“好好好,既然嘴不想要了,那就捐给有需要的人。”
伴随着男人一声未来得及呼出口的闷哼声,一口血水伴着两颗牙齿被男人吐在地上。
“不是!你sei啊!”被时恪踢掉两颗门牙的男人趴在地上,说话漏了风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捂着阵阵发疼的肚子,还是该捂着血流不断的嘴。
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上厕所也能碰到蛇精病。
“我啊!”时恪转身走到水池前,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