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虞惊讶。
她一直觉得,温庭瑞活得天真又不谙世事,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愁……
却不想,他其实活得很通透。
温知虞自嘲轻笑:“大周建朝几百年,礼法自有一套章程,又岂是我能抗衡的?
我一人之力,如何抗衡得了千万人?
我能为自己争得一门自由婚事,已经是尽力了。”
“那可说不准!”温庭瑞轻哼:“万一,经过你的带头,一呼百应,大周的女子都站出来反对盲婚哑嫁呢?”
整个大周女子?
都站出来反对盲婚哑嫁?
温知虞心中微动:“若是能有那一天,可就太好了。”
可惜,她前世直到病逝,都未能瞧见那一幕。
……
入秋后,气候并未凉下来。
马车越往南,越是炎热。
中途,温庭柏传了一封书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