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姐!”温庭瑞一溜烟儿地跑了。
温知虞:“……”
又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了。
燕止危扔掉甘蔗渣,咋舌道:“说起来,我有时候还挺敬佩花婶的。
夫君没了,儿子也没了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幸而还剩个儿媳,却落下了残疾,连床都下不来,还需人照看……
若我是她,我应当都活不下去了。
去江边找棵歪脖子树吊死,一了百了……”
“世子!”温知虞蹙眉打断他的声音:“‘死’这样的话,以后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为何不能说?”燕止危认真道:“这天底下,能叫我放在心上的,只有你和父母亲友。
若有朝一日,你们都离我而去了,徒留我一个人活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倒不如陪着一块儿去,还有伴儿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温知虞言辞肯定:“所有人都会好好的,世子也会好好的。
总之,以后不要再提起‘死’这件事。”
“唔……阿虞你好严肃啊。”燕止危撕着甘蔗皮,问:“你是记起我先前与你说的那个梦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