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莫名兴奋得厉害。
温庭瑞瞥了他一样:“阿危你别高兴得太早,就算你是我姐的夫君,她也会对你一视同仁!”
说着,他问温知虞:“姐,你不会偏袒阿危的,对吧?”
温知虞:“……”
授课之路,任重道远。
她捧着沉甸甸的玉戒尺,眸光温和地看向众人:“明日起,无论刮风下雨或是赶路,每日辰时都记得按时来念书。”
话音落下,又惹来一阵哀嚎。
温庭瑞嚎得最大声:“我每日卯时便要去跟着师父一块儿看医书、识药材、背药名……
辰时,我刚在师父那儿结束,就得赶去姐姐那儿……
这么学下去,我会累死吧?”
“那我卯时还要起来练功呢。”燕止危吸了一口凉气:“辰时,我还在沐浴,难道我要顶着一身汗来上课?”
燕琼道:“咱们几个的安排,大差不差。”
温庭瑞哇地一声哭出来:“起不来,实在是起不来啊呜呜……”
燕琼抬袖:“呜……”
陆时笺抽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