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禹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断定,这酒来路不正。
陈子义虽然是个送酒的,但他没必要脱了裤子放屁,先把酒搬到家里,送酒时再搬到车上。
四箱酒虽然不值多少钱,但足可让陈子义的人品打个问号。
所以他想,或许那只是四个空箱子吧,这间房子什么都没有,用空箱子放点杂物再正常不过。
他不动声色地对陈子义说:“出去吃点饭吧,你俩喝点。”
陈子义大概还在生赵小禹的气,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们去吧,我吃过了。”
“吃过喝点。”
“今天不想喝。”
“谈工作上的事。”赵小禹只能以权压人了。
三人在胡同口找了家小饭馆,要了几个菜,老七和老八各自开了一瓶“喝点小酒”,赵小禹以茶代酒,频频举杯劝两人喝酒。
那次喝得大醉,让赵小禹羞愧万分,也充分领略到酒的可怕之处,不是每个人都具备喝酒的本领的,那天幸好金海不在,不然他非得举起菜刀劈了他不可。
原本他就厌恶酒,那起事件之后,他就有点畏惧酒了。
当然,这只是针对他而言,有些人即使喝再多的酒,也不会丧失心智,李白斗酒还能诗百篇呢,没法比。
他不喝酒,就可以绝对清醒地欣赏两人的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