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炽灯发着光,光与影中,我看到了一个剪成寸头的男人,走近,我看见了他,是梁宇。
他的脸上贴着一张创可贴。
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他的笑容有些诡异,一时,我很难将他与之前认识的他相提并论。
我想到梅梅说梁宇变了,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阴冷。
我心里有些慌,面上佯装镇定。
“梁少,我想你应该不想见到我。”
我现在就是求他,恐怕只会助长了梁宇心里的暴力。
“我可想你想得紧啊。”
他一改常态,撕下脸上的创可贴。
我看见一道结痂不久的红痕,看样子,有点深。
“胆子肥,在我的身上留了记号,”他走近,我不觉后退最后抵在墙角。
他的手落在我光滑的脸上,指甲不重的刮了刮。
“摸起来就是不一样了。”
如此近,我看见了他眼底的阴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