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阳急迫地打开了车门,刚要上去,发现下面停靠着一辆挂着“监察”的车,他顿时又停下了脚步,是的,他听那朋友说过,谭颖处于孩子的哺乳期,他们会每天派车把谭颖送回来。
看来谭颖真的出了问题?那她到底是什么问题呢?罗阳不禁地想,然后他看到楼下的门开了,两名女警守护着谭颖出现在了门口,也许她也看到了楼下的罗阳,谭颖张了张嘴巴,然后跟随着女警上了那辆挂着“监察院”的公用汽车。
亲爱的人,你到底要说什么呢?罗阳知道谭颖肯定有话给他说,至于这话语,也许只有说出来后,他才能明白。
等那辆车消失在了路口,罗阳还是下了车,他拿着购买的婴儿用品走进了那栋民房,然后鼓足了勇气敲响了那间房门。
“你还有东西忘带了吗?”随着不标准的普通话,那个乡下的老妇人打开了房门,然而等她发现门口站立的罗阳时,惊讶得张大了嘴巴,吞吞吐吐地问道:“怎么?怎么是你呀?罗阳。”
“阿姨,是我,我来看下你们!”罗阳未等他同意,就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你,你赶紧走吧!你在这个时刻来到这里,会很危险的。”那老妇人哆嗦了一阵,尖叫了一声,仿佛是受到惊吓的老母鸡。
“阿姨,你不用怕,我现在就是不怕危险,我来看下你和孩子。”罗阳安抚着她道,他看到房间内的东西依然没有改变,那婴儿躺在婴儿车里,吁吸着自己的手指,安详地睡着。罗阳放下手中的物品,对着发呆的谭颖母亲问道,“最近缺少什么东西吗?”
“你怎么还能来这里?”那老妇人不去理会罗阳的问话,她重复着自己的话语问道。
“我一定要来这里,否则我不会心安的,阿姨,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?我今天一定要查找出个答案来。”罗阳双眼闪出了火花,他急迫地问道。
“是颖儿不让我说,是她让我隐瞒着你,”那老妇人泣不成声,她一步步地走进那婴儿车,回头问道,“你曾经问过我这孩子到底是谁的?其实你可能已经有了答案,这孩子就是你们罗家的骨肉。”
“啊!”罗阳一下子震惊了,他知道自己肯定会与这个婴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但是直到真切地从老妇人的嘴里说出来时,他还是震惊地说不出了话来,他一步步地逼近那位老妇人,嘴唇抖动着说,“阿姨,你慢慢地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颖儿为什么不和我说?她如今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我今天就给你说了呀!罗阳,我们知道你也是个好孩子,在你离开了淮都区去了京城,颖儿就发现自己怀了孕,然后就把我接了过来,但是她听说你在那里寻找工作并不顺利,她就想办法找了别人帮忙,有一次我不小心听到好像还谈到了一笔钱,数额还不小,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,好像走了那笔钱,你就在那里上了班,再者龙中启董事长就来到了这里,还带来了一张照片,颖儿看了几天就没有说话了,我为此问了几次,她也没有说,只是让我不要再接你的电话,也不要把我们的情况再说给你了,”老妇人顿了一顿,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罗阳,接着说道,“我们就开始逃避了你的所有信息,很多次我问了颖儿,都被她挡了回来,直到你突然回来了淮都区,我以为机会来了,谁知道颖儿这下更加心慌了,更加地逃避你。”
“那你们到底为了什么?”罗阳的心痛得挺不起了腰身。
“她说为了保护你,我就不明白,一个N人站立在这里有什么需要保护的,她便呵斥可我,让我一切听她的,直到了最近几天,我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,否则你也不会站立在这里?”老妇人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我的女儿太傻了,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