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杨牧盯着自己，迟迟没有回答。
周韵的心悬了起来，还以为有什么变故呢，语气急促的问道：“你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，你到底能不能帮我离婚？”
其实也难怪他如此紧张。
虽然杨牧的条件很苛刻，她之前一直不想答应。
可是不可否认，正是杨牧说出的这些条件，给了她支撑下去的勇气，也让她看到了挣脱婚姻囚笼的希望。
别小看这个小小希望。
它就像是一颗种子，只要有合适的土壤就会生根发芽；它又像黑暗中的一座灯塔，虽然看起来遥不可及，却可以支撑着人一步步从苦难中挣扎出来。
如果杨牧只是说说，根本没有能力或者不愿意帮她，那种结果仅仅是想一想，她就感觉到头皮发炸，有种要窒息的感觉。
不得不说，这就是弱者的悲哀，也是时代的悲哀。
一个女人想要离婚，不能求助于法律，法律根本能不能保护她，只能用出卖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挣脱婚姻囚笼，甚至还害怕别人会拒绝，这是何其悲哀的事情。
这跟那些得了重病之后，拿着自己全部家当去医院求医，还胆战心惊的担心医生会拒绝何其相似。
听到她再次询问，注意到她的担心，杨牧回过神来，保证道：“你不用担心，我杨牧说话算话，说能帮你肯定能帮你。”
呼！
周韵舒了一口气，接着忐忑道：“我能不能先请你帮忙，然后再兑现答应你的条件？”
杨牧正打算开口回答，忽然听到有细微脚步声传来，立时又闭上嘴巴，并偏头朝着走廊声音传来处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