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只是被批评几句,秦小侯爷可是断了腿啊!”

    “只断了腿?”纪砚白似乎很是嫌弃,“这小子命还挺大。”

    俞渐离听着这对话沉默,又觉得诡异的合理……

    “哎哟,这要是没了命,咱们也不能这般安生地在这里。您也是,寻常的世家子弟踢一脚就够他们吃不消的了,您还非得拿长枪,若不是十个侍卫齐力拦着您,怕是真闹出人命来。”

    “他活该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他活该,可咱也算是多管闲事了……”

    俞渐离擦着手臂时思考起来,这位爷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?

    可惜没控制好力道,把人家腿打断了。

    想来那位小侯爷就是明知言口中活该的人吧。

    “放你娘的屁!”纪砚白暴躁地吼了一声,也不知是做出了什么样的动作,导致屋舍中间的隔断都跟着一颤。

    为了洗漱方便,俞渐离将其中一桶水放在了靠隔板的桌上。

    这桌子是俞渐离用木板自己拼出来的,应急用一阵子。

    承重没有问题,但由于材料和工具都不齐,导致桌子不是很稳,这般剧烈震颤,水桶倒了下来,水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俞渐离吓得一个激灵,手忙脚乱地想去扶桶,可是他的身体实在不够灵活,根本没能扶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桶里的水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那一瞬他的想法只有:不能让水流到隔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