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体沐浴,那就是大型围观现场。

    俞渐离没能回答出个所以然,纪砚白也没气,反而轻笑出声:“我还当你胆子小,见到我就吓得小脸煞白,没想到是全身都白。”

    纪砚白房中的昙回似乎也想凑过来看看这边是怎么回事,却被纪砚白大手一推,将他推走了:“人家害羞,你滚远点。”

    自己却没挪开位置。

    俞渐离闹了一个大红脸,只能调整好情绪道歉,用最平稳的语气回答:“对不起,我只是在这里擦身体,水放在了桌子上,没想到会碰倒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我脚欠踢了一下,是我惹的祸,不怪你,你道什么歉?”纪砚白又朝他屋内看了一眼道,“我让昙回去你那边收拾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赶紧拒绝:“不必,我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小爷没跟你客气。”纪砚白原本要退回去了,想了想后又道,“对了,我叫纪砚白。”

    俞渐离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犹豫片刻后只能跟着自我介绍:“我叫俞渐离。”

    “咝——不对啊,你不是叫这个吧?”

    “您是指字吗?我很少与人说我的字,我字方长。”

    纪砚白开始怀疑是自己记错了,也没怀疑自己认错了字,随口问道:“为何很少说?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有个成语是来日方长,听起来不太吉利。”

    纪砚白不愧是纪砚白,果然没听懂。

    但是这群读书人说不吉利,自然有他的道理,他也没再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