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与陆信承是兄弟,这便是家事。
“长兄没有子嗣,景淮便是他半个儿。正好在长兄名下,就当是过继给长兄吧。”陆远溪嘴角噙着笑。
“老侯爷权当后继有人了。”
“也给长兄留个后,留条血脉。”
陆信承猛地狰狞:“谁要你肮脏的血脉!我有自己的儿女,我有!我有三子一女,我长子是状元!我女儿是公主,我有儿女,有血脉!”陆信承仿佛疯了。
他疯疯癫癫的看向眠眠。
可眠眠身后侍从无数,他近不得身。
只得疯狂的朝城内跑去。
“芷娘,芷娘,我将贱妇沉塘了。芷娘,你我和好如初吧……”
“芷娘,我们重新过日子好不好?”
陆信承癫狂的大喊。
“芷娘我知错了,我再也不敢养外室。芷娘,回家吧,我们好好过日子。芷娘,我知错了……”陆信承站在陆家大门外。
吱呀一声。
陆家大门开了。
陆信承神色狂喜的抬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