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如今刚怀上,她已经拉着烛墨给孩子起名,给孩子准备小衣裳。

    每一桩每一件,都是留给他将来扎心的回忆。

    陆眠摸着下巴,脑袋轻摇:“烛墨说,他当年离开龙族曾算了一卦。说自己会栽在女人身上。他一直以为,是当初骗他的南国公主。导致他坐了一千年的牢。”

    “合着,这一劫在你身上应验。”

    阿梧挑眉:“他不仁,别怪我不义。我若不是性子执拗,被他扔在成婚现场,恐怕就该道心破碎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他该受的。”陆眠摆摆手,半点没打算戳穿阿梧。

    烛墨欠下的因,自然有他该承受的果。

    甚至因为陆信承这个渣爹,她很期待看到烛墨的报应。

    陆眠回到房内,小心翼翼的推开门,看了眼弟弟。

    轻轻戳了戳弟弟的脸颊:“听说你弑杀?小小年纪不学好……”她当即拎起弟弟便悄悄离开陆府。

    再次来到熟悉的屠宰街,那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,装睡的容向善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他捂住嘴巴,一副控诉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招来烛墨,打开其中一个杀鸡宰鸭的铺子。

    鸡鸭尽数关在笼子里,鸡毛鸭毛满天飞。屋内硕大的笼子,关着上百只鸡鸭。 满屋子鸡鸭,浓烈的恶臭让人脸颊狰狞。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一股鸡屎鸭屎臭,陆眠嫌弃的扇了扇鼻子。

    在善善不可思议的目光中,她将弟弟推到笼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