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先生说笑了,”钟行风一脸讪讪,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,解释道:“裴钟两家有婚约,但长辈们没有指明是哪个后辈。”
意思就是,哪个钟家女都可以。
裴书安脸色很难看,他一口仰进杯中的红酒,冷笑一声:“难道不是姜先生不厚道,夺人所好吗?”
一个腿都废了的嫡长孙,有什么资格狂妄。
“是吗?”姜辞鹤闻言挑眉,捏着钟在溪手指头的指尖紧了紧。
手掌很快被小猫爪狠狠地挠了一下,姜辞鹤心情愉悦,嘴角勾起一抹笑:“这么说来,我还要感谢裴先生有眼无珠吗?”
老大原来这么毒舌吗?为了刚才少夫人被骚扰出气吗?
阿方伫立在姜辞鹤身后,听得眼皮直抽。
裴书安心头梗着一口气,差点要把手里的红酒杯捏碎了。
钟晚心虽然生气裴书安那句“夺人所好”,但她更生气自己被姜辞鹤连带着贬低。
心里一股火儿冒起来,她壮着胆子呛声道:“有眼无珠的是姜先生吧?!谁没事发疯把上百万的包划了寻开心?只怕姜家有泼天的财富也不够钟在溪这么浪费吧?!”
“是这样子吗?!”姜辞鹤扭头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,嗓音低沉地问她。
钟在溪有些尴尬。想偷偷告诉他,等回去会把包包的钱赔给他。
哪知男人后面的话更令人瞠目结舌。
“心情不好吗?要不要我把王府百货的包包店都包下来,划到你开心为止?”男人的声音有无限的宠溺。